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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晕倒,不会有事吧,可别出什么事,我县城的房子还得靠她呢。”
胖青年听老女人这样说,反倒露出了一脸的着急。
“没事没事,”
黑瘦老女人摆摆手说道,“一会儿,你把老黄头叫来,给她开几副药就行了。
这臭丫头就是小姐身子丫鬟命,还得老娘给她花钱找大夫。”
正在这时,羽墨三人从门外进来,看到黑瘦老女人后,无色上前一步问道:“你好,阿姨,我昨天来过,是桃子姐的朋友。
我想要见见她。”
看到无色到来,黑瘦老女人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她想起昨天这个人似乎很有钱,还慷慨地给了自己1000元钱。
于是,她眼珠一转,狡黠地说道:“想见我女儿?容易,再给我1000元就行。”
无欣闻言,立刻警惕地盯着老女人,质疑道:“嗯?怎么见人还得花钱呀?你这是什么意思?”
黑瘦老女人却厚颜无耻地指着无色,一脸邪恶地说道:“当然了,昨天你们见面之后,我女儿就病了,谁知道你和她在里面干了什么勾当。”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无色的诬陷和敲诈。
面对这无赖般的行为,羽墨和无色却无暇与她争执。
他们更关心的是桃子姐的病情。
羽墨对无色点了点头,示意他给钱。
无色从怀中掏出1000元递给老女人。
老女人接过钱,脸上立刻露出了贪婪而满意的笑容,皱纹都聚成了一朵菊花。
她挥了挥手,说道:“进去吧,她刚才晕倒了,现在在屋里休息呢。”
三人走进阴暗破旧的柴房,一股木头腐败的气息扑面而来。
在狭小的角落里,一张由破烂木头拼凑而成的木板床上躺着桃子姐。
她面色苍白如纸,显得异常虚弱。
羽墨轻手轻脚地走到床榻前,用手轻抚桃子姐的额头。
他感到额头异常滚烫吓人,心中不由得一紧。
他转身看了一眼无欣示意他过来查看桃子的病情。
无欣迅速走到床前,轻轻搭起桃子姐的手腕为她诊脉。
诊断过后,她表情严肃地说:“桃子姐的身体状况极差,气血严重不足,又受到了风寒的侵袭,病情相当严重。
她现在急需一个安静的环境进行疗养,才有可能逐渐康复。”
羽墨听后,立刻对无色果断地说:“我们得带桃子姐走。”
无色毫不迟疑地上前,温柔而有力地将桃子姐抱起。
三人随即迈出阴暗破旧的柴房。
然而,当他们准备离开时,黑瘦的老女人却横在门口,气势汹汹地阻挠道:“干甚呢,让你见一面,你还想把人都抢了。”
羽墨目光冷冽,坚定地说:“她病得很重,需要立刻治疗。
我们不能让她待在这里。”
老女人却丝毫不退让,一脸蛮横地嚷嚷道:“我知道她有病,但治不治病你说了可不算!
她是我女儿,我想咋样就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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