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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刻前姜笛要是问冯灵灵这句话,她不仅会实话实说还要添油加醋,说不定能让他觉得她特别惹人怜爱什么的,可刚刚才大言不惭地表示自己很会做菜,要是还承认手是被切伤的就太没智慧了,只能暗叹一声,鱼和熊掌终究是不能兼得。
当时冯灵灵一个人,要做几样菜品,实在忙不过来。
又担心姜笛久等,没了食欲,所以冯灵灵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却没想到,越是心急就越容易出事,结果呢,手指便被切伤了。
姜笛从头到脚打量冯灵灵,明显不信:“那怎么包成那样?”
冯灵灵张了张嘴,一时想不到什么更加有用的借口,愣了半晌才道:“……包来玩儿的。”
不知为何,看着冯灵灵为了他弄了满桌菜,弄伤了手指,眼底闪过歉意,姜笛神色滞了下,竟也忘了男女之间的避讳,他不动声色地拉过冯灵灵的手,轻轻松松就拆掉包在最外面的那层纱布,等伤口现出来才关切询问道:“冯姑娘,这伤口很疼吧?”
伤处被碰到还是有点痛,可冯灵灵却表现得浑然不在意,凑过去低声问他:“姜公子,其实咱们不仅有一顿饭的交情,你更是我的救命恩人,咱们不必如此生疏,你可以唤我灵灵,我娘亲平常就这么唤我的。”
托着冯灵灵左手的那只手微微一顿,她觉得不多时,却听到姜笛淡淡的回答:“好。”
姜笛在重新帮冯灵灵包扎手上的纱布,不轻不重勒了一下,她痛得一抽,将脑袋埋进手臂叹了口气:“你轻点,弄疼人家了。”
当冯灵灵说完这句话后,才觉得这话说得十分暧昧不明,抬眸看向姜笛,果然,姜笛来自从容的脸上颇有几分不自在。
许是气氛尴尬,姜笛没有说话,只能听到纱布摩擦的碎响,他的手法熟练,比她都要包得好很多。
过了良久之后,包扎完毕,姜笛才温和道,“回去后,莫要再亲自下厨了,否则伤口进水,容易感染。”
冯灵灵故作羞涩,“我听阿笛的。”
阿笛?他们从认识到现在,也不过几盏茶的时辰,便就这般亲昵的称呼。
不妥,实在不妥。
姜笛见状,手握拳头放在唇边,不自在地轻咳了几声。
冯灵灵看着姜笛微咳的模样,心中明白他的尴尬了。
她一看便知姜笛性子沉稳冷静,应该不太擅长与人接触,可能对于这种亲密称呼感到不适应。
但是冯灵灵只是单纯想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让他们更加熟悉。
她希望姜笛能够习惯这样的称呼,并且在心里将她作为,一个特殊的人对待。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轻轻拍了拍姜笛的肩膀,道:“别那么拘谨嘛,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没必要那么在意。”
姜笛颔首,冯灵灵眨了眨眼,又道:“今日上京码头开放画舫欣赏,不如阿笛与我一同去观赏观赏?”
姜笛视线移向窗外,万里晴空,天色尚早,把视线收回,目光落在她受伤的手中上,也不好驳了她的好意,“既然灵灵邀请,那便去吧。”
冯灵灵唤来小二,要了杯净口的水,待姜笛净完口后,冯灵灵便同姜笛下楼,问了掌柜上京的画舫大概位置后,倒也不耽搁,按照指示,果然在码头上。
不远处飘来悦耳的丝竹管弦之声,循声望去,原是一艘极尽奢华富丽的巨大画舫停靠在河岸边。
甲板上铺着大幅红色暗花地毯,数十名舞姬合着曲韵,轻移莲步,粉袖漫舞。
那些舞姬各个生得好容色,柳腰皓腕,媚眼流盼,袅娜腰肢摇摆间娇艳入骨。
直看得岸上一众男子如痴如醉,挪不开双目。
不仅男人如此,就连女人亦是驻足观看,深深被那妙曼舞姿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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