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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为什么爹爹不告诉我?此行我还以为就是给秋师弟主持公道呢?”
水笙疑惑的问道。
“也许是觉得查当朝权贵这种事风险太大,为人父母的总希望儿女安全吧。”
青奋顺嘴给对方找了一个解释。
“你这种人也知道为人父母?”
水笙突然冷笑了起来。
“我说大小姐啊!”
青奋叫起屈来:“我没对你怎么样吧?那次血刀老祖要你那啥我不是还劝阻吗?为什么反过来你不恨他而是恨我呢?”
青奋不提还好,一提到“那次”
两字,水笙顿时火上心头,一耳光抽在青奋脸上,将他牙齿都打飞了数枚。
可见下手之狠。
“你还敢提“那次,!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师徒作恶,我几乎被活活逼死。
我早就立下誓言,不将你挫骨扬灰我誓不为人。
今天你既撞在我手还敢强辞狡辩!”
水笙怒的脸都变形了。
虽然面纱遮住了大部分看不分明,但单凭那双愤怒的眼睛就足以让任何人分辨出她此时的情绪。
青奋已经不敢再说话了。
他已经没了四肢,总还得留下牙齿来吃东西吧。
“砰!”
门被推开了,外间看守的6天抒听愕动静走进房来,看见这场面眉头一皱。
“水侄女。”
6天抒一皱眉:“杀人不过头点地。
既然我们答应了暂时不杀他,那便也不能零零碎碎的折辱他。
否则我们与邪派有何区别!”
水笙恭恭敬敬低头认错,两句话把6天抒打了出去。
再转过头来时青奋看见了她的眼睛,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从尾雅骨就传了上来,脑子都不及多想,刚刚开口想喊救命,水笙出指如电已经点了他的哑穴。
这小一年来谁也没闲着,向来练功偷懒的水笙竟然也痛下苦功,点穴之术已有小成。
青奋有口喊不出,只能睁大恐惧的眼睛,看着水笙冷笑声中抽出了长剑。
长剑一指先是落在自己眉间。
接着一路下滑,指过鼻梁下颌 咽喉胸膛。
剑尖越往下青某人的心越凉。
最终长剑终于停住了,青奋却是哭都哭不出来。
早知道就让血刀老祖将她先奸后杀,再奸再杀,虽然自己伟大的良心会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