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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说越离谱,其实,她承认自己有私心,就是想以此撇开自己与那块兵符的关系,故意曲解北宫殇的目的。
北宫殇直觉脑部有股热流直涌而上,长得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当面对他这样说话,越说越过分!
“女人,把刚才的话收回去,朕就饶过你——”
倏地,她拧紧的眉一舒,轻浮浅笑,神情毫不在乎:“收什么话?哪那一句?”
“收——”
哪一句?哪一句貌似都伤到了他!
心狠狠揪着,这一种感觉太陌生了!
陌生到他想掐死她!
只是正当把她迫在眼前,他又下不了狠手!
该死的!
情势好像有点变化。
“你干嘛一直要把我安排在你身边?还寸步不离的?”
干嘛安排她?他也想问自己答案!
她对他都没有好脸色过,他干嘛非要她黏着自己?既然这女人不知天高地厚,直接了结她不就是了?和他还有什么关系?什么关系也没有。
不对不对,这女人是细作,不能杀了她!
他要利用她!
对,就是这个目的!
狭目微敛,绷着的俊容也渐渐缓和了下来。
“朕的理由还需要你来过问吗?就凭你现在这些话,朕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诛你九族!
不过,看在子衿的面子上,朕就饶了你这一次!”
倏地,北宫殇松开了她,“既然你今日不舒服,就先下去休息几日,休息舒服了再来伺候朕。”
就这样,可以先下去休息了?
还可以休息到自己爽了为止?
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自己又可以恢复以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米虫日子了?慕容九琢磨着,说不上心中的怪异感觉。
心情也由刚才的烦躁转了三百六十度弯。
他、他又在玩什么把戏?
突然变得这么好心……太惊悚了!
是不是有阴谋?
这不能怪她多疑,谁叫他的花样太多,而她又是玩不过他的类型呢?事实早已经证明,她往往会给他耍得团团转。
比如上次被打板子,差点被把她给打残废啊,暴君!
!
!
!
传说中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望着他转身安静坐下的背影,似乎有点寂寥和凄迷……
“那个,我真的可以下去?”
慕容九伸头问道。
“嗯,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