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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一彬说:“你是说像我这样的游击队员可以做些什么,你一定还有别的打算。
估计我只是个跑腿儿的,你还是大Boss。”
那兰笑笑说:“我一样得跑腿儿,大家都是游击队员,都是志愿者,没有雇佣关系。
把你手机号给我吧。”
谢一彬又抱怨了一通昨天心爱的手机被付之一炬,只好买了个“小三”
,和那兰互相加了微信。
他伸长脖子看了一眼那兰的微信联系人,惊呼:“哇,你真是传说中的交际花呀,好像我们这些难友都加上了。”
那兰说:“难友都是缘分,要珍惜哦。
我这里还不全呢,华青和建伟还没有新手机,还有吉三乐,基本上见了我就头痛。”
两名成功脱逃的劫匪听到门铃声,互相看了一阵对方恐惧的脸,然后去关掉了电视机。
其中一人在猫眼里往外看看,外面的人对着猫眼拍了一巴掌,把他吓了一跳。
让来人进门后,其中一个说:“吓死我了,不是说今天不联系的吗?不是说我们哥俩要人间蒸发几天吗?危急情况例外。”
另一个说:“那肯定就是有危急情况了。
傻不傻呀你?”
来人说:“当然危急,人命关天。”
两名前劫匪的脸色更难看了。
来人问:“你们以前的那些手艺,还会吗?”
其中一个劫匪说:“当然。
要干嘛?”
来人说:“杀人!”
5月19日下午2:30许,余贞里潇湘会所周一显然是余贞里在一周之内相对平静的一天,游客不多。
刚出过大劫案的潇湘会所附近,还有人驻足,对着黄色的警戒线和烧成黑麦面包色的巴克楼拍照,但一天前的喧闹仿佛是上个世纪的事儿了。
那兰向执勤公安出示了市局的临时顾问证,跨过警戒线,走入会所大门。
小小的院子里仍是一片狼藉,地上散布着碎石、断木、焚烧后的灰屑。
那兰昨天也曾跨入这小院,但此刻才有时间仔细观察潇湘主楼的整体构造和外部环境。
潇湘主楼和大多数巴克楼一样,有天井。
入院门后的那小片院子,三面是墙,一面是楼,叫院子也行,叫“前天井”
也凑合。
楼心还有一片露天空地,被四周房屋环绕,那是真正的天井。
郭子放告诉过她,两人从醉花阴包间里爬下楼后,落脚在主楼楼体和三面后院墙形成的小小“后天井”
里。
潇湘主楼毕竟是当年的“豪宅”
,和绝大多数巴克楼不同的是,其院落虽小,但却是矮子里的巨人,前后天井以窄窄的巷道沟通。
后天井的东拐角处是厨房的后门,西拐角处是另一扇小后门。
那兰猜测劫匪乙就是从西拐角处的小后门出来,把她和郭子放擒获后,再从厨房进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