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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不用整天提心吊胆怕遇到狼了,再也不用顶着大烟泡,手脚冻得直淌黄水,每天跑二三十里山路了。
我就读的电机厂子弟小学,离我家只有十几分钟的路。
父亲没有正式工作,只能靠干临时工来养家糊口。
春天,父亲扛着一条板凳,板凳上安着一台绞馅机,走街串巷,高喊着:“绞大酱——绞大酱——”
东北人爱吃自己下的大酱,下酱前要把烀好的黄豆绞碎。
过了绞大酱的季节,父亲就用手推车给人家拉煤、拉锯末子、干瓦工,什么活都干,是城市里最底层的苦力。
放学的路上,每当看见父亲拉着一车煤,身子都快贴到地面了,脸和脖子上淌着黑糊糊的大汗,我就急忙跑过去帮他推一把……
一见到我,父亲总是气喘吁吁地问一句:“大学士放学了?”
他总是叫我“大学士”
,而不是叫我“大学生”
。
父亲的脾气好多了,脸上有了笑容,而且还经常跟我开着玩笑:“老儿子过来,跟爸顶个脑门儿!”
我就乐颠颠地将脑袋伸过去,顶完脑门儿,父亲又说起苏东坡戏谑苏小妹的话:“你瞧你这大笨儿露,‘未到街前三五步,然而额头到街前’,不撞回去长大找对象,谁要你呀?”
“我才不找对象呢!”
我笑着嗔怪父亲。
我们这对底层的父女经常这样开着苦涩的玩笑。
晚上,父亲带着一身煤屑,脸上带着黑一道白一道的汗迹,进屋就头朝下往炕上一躺,喊我:“大学士,快把鞋给爸脱下来!
老婆子,快去把车上的煤屑扫下来!”
我急忙把父亲的鞋脱下来,倒掉鞋壳儿里的煤屑,问他:“爸,鞋壳儿里这么多煤渣,你不嫌硌脚啊?”
“你看你这孩子,一点都不会过日子!
赶紧把煤渣儿扫起来倒进煤槽子里!”
父亲看我把煤屑倒到地上,立刻嗔怪我,转而又叹息一声,“嗨,硌脚有啥法子?等你这个大学士长大有出息那天,你爸就不用像驴一样干这种操蛋的活了!”
说这话时,父亲总是茫然地望着低矮的纸棚,深陷的眼睛里饱含着一种复杂的、很久以后我才读懂的内容——那里饱含着老一辈对小一辈的憧憬,也饱含着对自己这辈子的无奈与惆怅。
我则笑嘻嘻地回他一句:“等我长大有出息了,保证不让你去拉煤了!”
晚上,父亲把一天挣来的钱交给母亲,有时是一两元,有时只是几角钱,有时一分钱都没挣到。
母亲接过父亲带着体温和汗水的钱,精心地数一数,然后放进棚顶一只小木盒里。
父亲总会对母亲叮嘱一句:“好好攒着,留着给我老儿子将来上大学,娶媳妇!”
我以为父亲是在开玩笑,后来才明白,父亲所以有了笑容有了憧憬,那都是因为我……
按理说,我本应该好好学习将来考大学。
可我却因为天真幼稚而陷入一场疯狂的苦恋,从而改变了整个人生。
《生命的呐喊》 第三部分 《生命的呐喊》 第四十一节
事情发生在搬回佳木斯的那年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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