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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班主任,到级部主任,再到教导主任,一级级地找她谈话,叫家长,一边审问她和凌云的关系,一边打探凌云的事。

回到家里,又是新一轮的拷问。

父亲坐在沙发上,让她站在对面,严厉地问她到底有没有跟凌云谈恋爱。

陈秋白一个劲儿地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父亲只顾痛心疾首,也不安慰她,说到一半又对母亲抱怨起来:“这事想起来我都后怕。

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他爸那个样,孩子能好得了?我早就觉得那小子看人的眼神不大对劲。

你这个大善人还非要收留他,亏得没叫他长住,要不还不知道露露和果果会出什么事!”

母亲低低地说:“你说这些干什么?那孩子也很可怜……”

听到这些话,陈秋白心里百感交集,既害怕,又担忧,也有些怨恨在里头。

她又久违地恨起了凌云。

他恨她鲁莽地夺走了她的初吻,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让她往后怎么面对老师、同学、亲朋好友?她从小被保守的训诫守护着,心灵纯洁得密不透风,这事对于当时的她来说,是一次沉重的打击,带着种类似失贞的羞耻感。

经过舆论发酵,人们看着她,也总是一种审视不洁之物的窥探目光。

他独自走向了深渊,背过身去,却将她留在了狂风暴雨里。

想到这里,她哭得更伤心了。

母亲有些不忍心,劝父亲说:“露露马上中考了,你别再说她了。

她成绩也没落下,肯定没早恋。”

父亲又教训几句,总算让她回了卧室。

陈秋白丢下书包,在床上躺了半小时,终于平复了情绪。

她起身坐到书桌旁,本想背一会儿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一抬头,瞧见了书架里的同学录。

毕业在即,初三的学生们纷纷写起了同学录。

她也买了一本,花了两天时间叫班里的同学轮流写了临别赠言。

虽说一起待了三年,大部分不过是点头之交,赠言大都是“天生我材必有用”

,或者“直挂云帆济沧海”

只有凌云写了一句:轻舟已过万重山。

陈秋白看着那行字,莫名想起一句歌词:越过山丘,却发现无人等候。

她从前只觉得,这句词唱起来怅然若失,却从来不懂它背后的深意。

但就在这一瞬间,她好像忽然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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