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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回,赵小冬在大院里遇见朱宜春,让她帮忙写作业,朱宜春帮他做了一次,他就缠上了她,天天把自己的作业丢给她。
朱宜春实在写不完,就跟老师告了状。
赵小冬从此记恨上了她,带着自己那帮小跟班,隔三差五地在学校里找她麻烦。
陈秋白觉得,这人可能是生活空虚,所以总要找一个作弄的对象,以前是她,现在是朱宜春,估计就是五行缺打。
她往楼下看了看,见赵小冬的小跟班们排成了一排,手指推着鼻子,一个个哼哧哼哧地学猪叫。
赵小冬则站在一旁,朝楼上的朱宜春挤眉弄眼。
陈秋白又看向隔壁班门口,朱宜春已经羞愤得满脸通红。
她虽然跟朱宜春不熟,但还是有些生气,于是朝楼下喊了声:“老师来了!”
赵小冬和狗腿子们呼啦啦地散开了。
朱宜春一脸感激地看了眼陈秋白,小声说了句“谢谢”
,又擦起了玻璃。
陈秋白也蹲在窗台上清理起窗户的缝隙。
可能是蹲得有些久,起身又猛了些,她刚刚直起腰来,就觉得脑袋一阵眩晕,不等回过神来,头一仰摔了下去。
因为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而且楼层也不高,她还没来得及害怕就掉下去了。
四下尖叫声一片,她茫然地看着四周,摸了摸后脑勺和脖子,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身下软软的,应该是掉在了什么东西上面。
不等她回过神来,身后传来凌云急急的声音:“秋白,你有没有事?”
陈秋白回过头去,凌云正一脸焦急地看着她。
她这才反应过来,刚刚是凌云接住了她。
两人一起摔倒在地,他的头上磕破了皮,血顺着耳朵流到衣服上。
但他却毫不在意,眼睛里只有她的安危,双手仍旧搭在她身上,下意识地摸了摸她的胳膊。
就在这一刹那,陈秋白好像明白了什么。
几乎在同时,脚踝上一阵钻心般的疼痛也苏醒过来。
她痛得吸了口气,捂着右脚蜷缩了起来,凌云慌忙朝周围喊说:“快去叫老师!”
没过两分钟,班主任蔡丰和语文老师李青松一脸惊慌地跑了过来。
两人也顾不上多问,一个抱起陈秋白,一个抱起凌云,急匆匆地把他们送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