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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我要用……力了……你摁好!”
我准备试试一发大力出奇迹。
“好的,小呆来吧!”
无一郎换了鸡翅抓住,死死的摁在案板上,“我数三下你就用力!
一!
二!
三!”
噗……
我抓着手里一条半透明的管子,一身一脸,全是血。
我好像还弄破了某个脏器,好臭……
门外的有一郎发泄似的锤完了树,一脸[我可以,我能行,弟弟在看我]的表情走进了门。
“你们在干什么?!”
我只是出去了一下,为什么我弟弟就变成了凶杀案现场的凶手一样?
“哥哥回来了?我跟小呆把内脏都掏出来了!
我们直接煮了吧!”
无一郎抹了一把脸,但他忘记了他手上还有血。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去洗洗吧,脏兮兮的!”
有一郎把弟弟们全都赶走,自己看了看野鸡的腹腔,都空了……为什么我要开腹?沉思了一会的有一郎把野鸡丢进盆子里洗洗。
无一郎拿着皂角牵着我走到外边洗澡的地方,三两下就把我扒了干净。
打了一瓢水就淋了上来,给我打上皂角一顿猛搓。
每次无一郎给我洗澡,我总觉得我是在东北跟大老爷们在洗,那搓皮的力道……我每次洗完,皮都是红的。
“二哥……我……自己来。”
我再次试图争取自己搓皮的机会。
“不行,哥哥要帮弟弟洗澡!
弟弟你就乖一点!”
这是哪门子的规定啊!
怂,听话,皮搓着搓着大概就厚实了。
洗完头发,我就被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