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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第2页）

&ldo;很有意思？你这么想的？&rdo;

&ldo;当然。

但渐渐地你变了，就在我的笔下。

后来我都不能说你到底是英雄还是枭雄，或者根本什么都不是。

直到你让那孩子掉下去，我再也受不了了。

&rdo;

&ldo;你刚才还说你才是始作俑者。

&rdo;

金直视罗兰的眼睛‐‐和着无尽的歌声，蓝色与蓝色相互碰撞‐‐终于开口：&ldo;我骗你的，兄弟。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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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室内陷入一片沉默，三人都默默思量。

过了片刻，金说道：&ldo;你开始让我害怕，所以我决定不再写下去，把你装在了盒子里放进抽屉，动笔开始写一系列的短篇小说，卖给好几家男性杂志。

&rdo;他沉吟一会儿，点点头。

&ldo;在我决定放弃你之后，朋友，我反而开始走运了。

我的小说卖了出去，泰比答应嫁给我，不久以后我开始写另一部小说《魔女嘉莉》。

不是处女作，却是第一本卖出去的小说，我一下子成了畅销作家。

所有一切都发生在和你说再见之后。

可瞧瞧现在！

六七年之后的一天，我转过自家屋子的墙角，竟然看见你们就站在他妈的车道上。

真是活见鬼，要是我妈妈还在肯定会这么说。

我该怎么办？最乐观的状况也只能是把你们当作过度工作产生的幻觉。

呸，我才不相信。

怎么能叫我相信？&rdo;金的声音越抬越高，变得尖锐，不过埃蒂并没误以为他害怕了。

愤怒才对。

&ldo;我亲眼看见你们的影子、腿上的血迹‐‐&rdo;他指了指埃蒂。

&ldo;还有脸上的污垢，这些怎么能叫我相信？&rdo;这回他转向罗兰。

&ldo;你们见鬼的让我根本没有选择，我能感觉到我的神智……怎么说……倾斜了？这词儿对吗？大概吧。

倾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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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并没有真正放弃，&rdo;罗兰根本没有理会金的最后几句话，权当他是自言自语的疯话。

也许事实上也确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