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还说呢,一大早上就被你们抓来演戏,一口水都没喝着,他那儿的东西我一口没敢动。”
他一把抢过五叔手中的茶,咕咚一口就没了,“不够,还有吗。”
“嘿,你个钱多。”
五叔气急败坏,“五两银子就半斤,给你喝跟饮牲口一样。”
“以后这事我是干不了,你们找别人吧,什么好人一坐坐一天啥话不说啊,还得端着,又渴又饿。”
钱多摘下手上的戒指足足二十一个,有钱人真是花钱找罪受,硌手。
“别弄丢了,我一会还得还给清涟丫头。”
一旁的雒四娘靠在马车窗边,她的美容觉又没得睡了。
纳兰笑看他们回来了,起身来迎,“辛苦诸位了。”
“子时他们会去吗?”
钱多心里没底,虽说他临走的时候说的硬气,但那岑溪公子也没有回话啊。
这话是对着穆清居说的,这是他下的圈套。
“不知道,等呗。”
钱多他们等了半天,就听穆清居说了这么一句,顿时哑口无言。
“那子时,是您过去?”
纳兰逸试探的问,这赵夕良她这师父靠不靠谱啊。
“不不不,我去太招摇了,夕丫头去。”
穆清居摇摇头。
后来就有了赵夕良独自驾车带着硝石在竹林等着,实则纳兰笑的人暗中保护。
竹林深处传来响动,果然有人来。
“钱老板果然守信。”
赵夕良也带着斗笠,人坐在马车上,倒看不出身量有什么差别。
赵夕良手指向一旁的空地,岑溪明白什么意思,命人将装有银票的箱子放在那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