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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王相信不信,他本能地觉得这个太安郡主大不简单,绝非如她表现的那样默默无闻与世无争。
嗨,管他如何!
刘达边擦汗边跺了跺脚。
这神仙打架,与他何干!
刚刚非要多那个嘴?不管了,不管了,回去睡觉才是正经。
看着刘达走得没影了,王致方才隔空对着内室说道:“这事,仙师怎么看?”
须臾,内室的屏风后闪身走出一个六十多岁的老道。
他手持拂尘,须眉皆白,颇有几分道骨仙风。
老道手捋长髯,面上带笑边走边道:“相爷无须在意。”
说着来到东向下首,寻了把官帽椅施然坐下。
“我看这位刘大人是今晚被太安郡主破釜沉舟之举给吓破了胆。
所言着实危言耸听言过其实了。”
“哦,仙师此话怎讲?”
灵犀真人甩了甩拂尘,冷笑两声:“相爷请想,那太安郡主如今只是及笄之年,又养于山野,能有何等见识?又能有几分本事?刺杀当朝首辅?如此大事,是一个山野丫头能做出来的?恐怕想都想不出来!
“再者,退一步,即使今晚之事真是太安郡主所为,那她刺杀大人的目的为何?如若真有这等手段何不直接刺杀大小姐,毕竟……”
灵犀真人看了王致一眼,王致一摆手:“此间只有你我,但说无妨。”
“毕竟大小姐才是与她争后之人。
刺杀大人,对她没有半点好处。
“太安郡主这些年来默默无闻,京中贵人恐怕都已忘了此人。
她如若真的有意争夺后位,为何在这大局即定之时才有所动作?
“当今陛下和大小姐的六礼可就走了一年有余。
太安郡主如若真想搅和此事,早应在大局未定时行动。
又何必此时做这些无用的功课?
“还有,据刘达所述,他们今晚是顺着血迹跟到了栖霞山。
此事如若真是太安郡主的手笔,那她又何苦要把差役引到自己的地界上去?
“贫道实在是不能相信今日之事是太安郡主的手笔。
我看倒更像是顺天府尹率重欲强闯栖霞山,太安郡主为保清誉,迫不得已,才请出龙吟宝剑,正所谓不平则鸣。
相爷,您看呢?”
王致听后,抚着短须,沉吟片刻,随即点了点头,“这太安郡主也未过十五岁吧?比绮儿还小上一岁,又是闺阁女儿。
刘达之言实为无稽之谈。
“我倒是更愿意相信今晚之事乃是齐氏一党的手笔。
事败后,大概意欲祸水东引也未可知。
总之,咐嘱下去,严查此事。
我倒要看看是谁想取老夫这颗项上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