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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高临下,垂眸她,毫无征兆地揽臂勾住她的细腰,将人锁在怀中,食指抬高她的下颚,轻声说:“孤问你答,只需说是或不是,莫要耍你的小聪明。
美人。”
大雨倾盆而下。
楚越此时此刻根本没有往同乐镇的方向走,而是往京城而去。
说去同乐镇接杨太医,不过是故意讲给班馥听的说辞。
一揽芳所在就在京郊,他骑行千里宝马,最快半个时辰即可往返。
可是当他勒马行至京城城门口时,他披着蓑衣在暴雨惊雷之下驻定不动。
守城官兵在城楼往下望,喊道:“底下何人?!
报上名来!”
坐骑在暴雨中不安地踏着马蹄。
楚越咬牙,握紧缰绳,毅然决定掉头回去!
今日出了意外,谁也没有想到这夜半的雨势竟会突然变得这么大。
若是小雨,殿下心绪应尚算平和。
若是眼下这般的暴雨,仅靠施针怕也是无法抑制头疼。
若是昏迷过去,另外一个“殿下”
只怕就会苏醒。
别说设局小试班馥了,真要让她撞上,能不能保住小命还是另说。
最重要的是,若他不在,“殿下”
是否能够履约不在人前出现都成问题。
这是离国太子身上最大的“秘密”
,万不可泄露。
楚越一路疾奔回去。
到了别庄门口,翻身下马,直往竹屋而去。
而此时此刻。
班馥被元君白紧紧掐住腰,揽在怀中。
她扯出一个笑,缓缓伸手,将元君白抬住她下巴的手轻轻拨开:“方才进来的时候楚大人是在的,现在人在不在外头,我都进来这么久了,属实不知。”
“……殿下,不如您先放了我。”
班馥尽量不刺激他,温声细语地说,“我给您烹茶喝?歇息一下,静心凝神,如何?”
元君白神色冰冷:“孤不喜欢喝茶。”
骗人吧你!
到哪儿都在烹茶喝,就连马车上的茶具也周全得不行。
“孤爱喝酒。”
才怪!
殿下才不喜欢喝酒!
这到底是在演戏还是在干嘛?班馥咬唇,纠结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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