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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事。”
谢筠避开了左寒伸过来的手,随即拉着沈鹤渊的衣袍,脸色惨白对他说,“我发现了一件事。”
沈鹤渊把她拉到一边,专心听着她的话。
而左寒还站在那里,就保持着那个姿势,伸出的手颤抖了一下。
古茗烟这时才知道左寒心里的那个人是谁。
她突然好想笑,刚刚她还打算问谢筠他喜欢的人是谁。
还好没问,不然她可真是个小丑。
他看向她的眼里满是执着、委屈、伤痛。
原来她在他心里已经住了那么久了,久到他心墙万丈高,哪怕来者心诚亦不可得其道而入。
“你是说,这玉佩、是你娘的?”
沈鹤渊说这话时很慢,因为他查了许久的事在这一刻得到了证实。
那就是当年江国公府满门抄斩后,第二日国公夫人的尸体不翼而飞,他还以为是谁藏起来了。
原来这才是原因。
沈鹤渊握住她的手,“阿暖,你再好好想想,那女人身上还有什么特征?”
“……”
谢筠皱着眉,仔细想,可是她这会儿什么都想不起来。
因为她的心乱了。
为什么死了十年的母亲她的玉佩会出现在香山寺,还有方才那个女子又是谁?
这一切如同一个越理越乱的线团,她始终找不到线头。
“古姑娘,方才你也在,你有没有发觉那女子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古茗烟的思绪被打乱,闻言看了眼左寒,又看沈鹤渊,“那个女子……我觉得她劲儿挺大的,是不是啊,谢姑娘。”
“对,”
谢筠抬眸看向沈鹤渊,“她一个人把我们俩都撞倒了,而且她的耳朵好像……”
左寒眼睛动了下,看向她手上的伤口,然后又低头。
谢筠想起来方才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了,那就是古茗烟的声音在那种情况下,按理说是个人就应该听得到。
可她还是撞了上来,这不合常理,除非……
“她听力有问题!”
“而且听你们这么说,她好像很匆忙,不然不可能会把你们俩都撞倒。”
沈鹤渊道。
“来人!”
“大人”
“把这个拿去给赵岚查,告诉他,必要时可进宫。”
谢筠看见他拿了线头放到捕快手上,这才明白原来在她们走后,他还找到了其他线索。
“其他人,把这后山仔仔细细搜查一遍。”
“阿暖可还能描摹出那女子的模样?”
谢筠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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