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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跟她科普了什么是抽水马桶的薛栗送出门后,姜鱼又开始整理战利品。
这次的票少,不过钱加起来也差不多万把块,还有一些大件的瓶瓶罐罐,应该是古董。
姜鱼把之前放东西的筐子拿出来,把新的收获分门别类放进去。
谁能想到啊,就是乡下一个大队就能搜出来这么多钱,真的离谱。
美美的一觉到天亮,姜鱼精神抖擞的起床,想着今天应该去做点什么。
外头的大雪变小了,村里有些没准备好年货的人家开始着急了。
杨奶奶带着两个儿媳妇大清早就去庄守仁家里问,“今天能出门了不?咱们得去镇上买东西,你看这场雪,下第三天了都,这要是后头就没个晴天了可咋整?大队长啊,村里还出牛车拉我们不?”
庄守仁看着外头小了不少的雪花,虽然心里还惦记着遭贼的事儿,但是村民的需求他也要考虑到,他让杨奶奶几人先回去,“我去找警察同志问问,如果他们说行,我就叫牛大爷和他儿子一起,把我的毛驴也赶着,要出门的就一块儿去,这天气真是说不好啊,第一场雪就开始连着下...啧啧。”
“行行行,你去问问。
回头要是可以,你就敲锣通知我们。”
杨奶奶被儿媳妇搀扶着,踩着积雪回家去了。
不光是外出买年货让人着急,村里还要安排人扫雪呢。
前两天的鹅毛大雪已经积了很厚一层了,不及时清理的话,村民们连外出都不行,很容易摔伤。
至于各家各户的屋顶,那都是他们自己清理的,而且为了防止屋顶坍塌,每天早上都会扫雪,干的还挺积极的。
姜鱼把自己和薛栗的房顶清理完后,看了一会儿村里行走的小队伍,又去前院打水,自从开始烧炕以后,她的喝水量都大了不少。
薛栗抓了一把大白兔奶糖给姜鱼甜嘴,然后看着男知青们扫雪,旁边骆心慈又在跟他哥争执,因为骆诚立想要先帮吏芬芳清扫屋顶积雪,而骆心慈非要他先帮自己的房顶弄干净。
吏芬芳站在一旁,温温柔柔的说,“诚立哥,你先帮心慈扫吧,反正就在旁边的,不用分什么先后的。”
“你看看你这脾气,都18了还跟小时候一样,什么都要抢个先......”
骆诚立一听吏芬芳说的话,顿时就觉得自己妹妹不够体贴听话,从小到大,什么都要争都要抢,想想都头大。
骆心慈眼眶一红,“所以你是觉得外人比我这个亲妹妹都要重要吗?你以前从来都是先考虑我的!”
骆诚立麻爪了,“行行行,考虑你,考虑你!
我给你先扫行了吧祖宗!”
说着就搬着梯子靠在骆心慈那房间的屋檐上,准备上去扫雪。
骆心慈见他妥协,顿时满意的瞥了吏芬芳一眼,仿佛赢了她一局似的,志得意满。
袁姣姣目睹了这一切,心里的忧虑却越来越重,她能感觉到骆诚立对吏芬芳的感观越来越好了,心慈的胡搅蛮缠只会把她哥越推越远,后续的变化估计会朝着她们不希望的方向发展。
那些信怎么到现在还没回复啊!
袁姣姣跺跺脚,心浮气躁的进屋了。
薛栗大力的咬着奶糖,“好家伙,这东北的天儿,吃个糖咬的我腮帮子都痛了。
不过姜鱼,你说这骆诚立脑子是不是不太好啊?那吏芬芳的手段也不算多高明,他怎么看不穿呢?”
姜鱼???所以她刚才那句话也是在耍心机?
姜鱼只是因为眼神好使,见过吏芬芳的另外一幅面孔,所以知道她心眼多,但是人家那些言语套路,她其实也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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