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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另一个说。
“掩蔽物对热光有什么用呢?它能把你烧熟了!
我们只能尽量靠近,然后挖一条壕沟。”
“去你的壕沟吧!
你老想着挖沟;你生来就是只兔子该多好啊,斯尼比。”
“他们没脖子,是吗?”
第三个士兵突然插嘴说——他是个身材矮小、充满沉思、肤色黝黑的人,还抽着烟斗。
我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描述。
“我叫他们章鱼,”
他说,“我们在跟鱼作战。”
“杀死他们不算罪过。”
第一个人说。
“干吗不给一颗炮弹结果他们?”
又黑又矮的士兵说。
“不知道他们会干出些什么来。”
“你的炮弹呢?”
第一个人又说。
“没时间了。
依我看要干就得快点动手。”
他们就这么谈着。
过了一会儿我离开了他们,想到车站去多买些报纸。
不过我不想把那个漫长的上午和下午的情况描述给读者们听了。
我也没能看到草地,因为霍散尔和恰伯罕都给军方控制了。
和我说话的士兵什么都不知道;军官们则一脸神秘莫测的样子,忙来忙去。
我发现镇里的人因为军队的到来又有了安全感,我听到烟店的老板马歇尔的儿子也死在草地上了。
士兵们让霍散尔附近的居民们锁上门,离开自己的房子。
我大约两点钟回家吃了午饭,我感到很疲倦,因为正象我已经说过的,天气很闷热。
我下午冲了个冷水浴想提提精神。
大概4点钟的时候我到车站上去买晚报,因为早报对汉德森,奥吉尔维和其他人的死描写得非常不准确。
但是晚报上也没有什么新消息。
火星人再也没有露出头来。
它们好象在坑里忙碌着,时而传来敲击声,不断有烟气往外冒。
很显然他们在为打仗作准备。
报纸上千篇一律地报道说:“用信号跟火星人取得联系的方法又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