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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宝宝们想吃肉肉,但是主线的肉还很远,真的很远,所以来个番外给大家打打牙祭好了。
(注:当平行世界看吧,也有可能ooc,就当无脑小甜饼看吧。
)
催烟袅袅,香气飘飘,风铃儿顺着甜味摸到厨房,案台边有个姿势挺拔俊秀非凡的男子在…揉面?
风铃儿凑过去搂住周或的腰,趴在他后背垫着脚看向案台:“在干什么?”
周或被撞得猝不及防,稳了稳身形,腾出一只手捏了捏风铃儿的鼻梁,女子白嫩的小脸上沾了一鼻子面粉,惹得她平白打了个喷嚏。
“在做月饼,今个中秋了。”
风铃儿埋在周或后背上,小脑袋来回蹭啊蹭的,将满脸的面粉都蹭到周或身上,恶作剧成功般的小声窃笑,瓮声瓮气道:“我还真给忘了,日子都过糊涂了。”
周或取一旁的水洗净双手,回身揉乱女子披散的秀发:“是饿了吗,怎么来厨房了?”
风铃儿歪着头,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还不是醒来没看到你。”
面前的女子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散漫,蓬松的发丝打着卷的落在肩头胸前,橘黄色的外衫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眉眼间都是温暖的笑意。
看着她的笑容,周或也不自觉勾起唇角,回想起以前的日子,心里只有四个字——苦尽甘来。
他总是想要多亲近亲近她,摸一摸,抱一抱,最好是肌肤相贴的水乳交融,四肢纠缠的极致缠绵才能确定这一切并非梦境。
风铃儿仰头亲了一下周或的唇角,笑嘻嘻的问道:“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周或下意识的想摇头,摇了一半神色有异,不知想到什么,眸色深深:“真的想帮我?”
这能有什么真的假的?
风铃儿犹疑的开口:“要是太难就算了。”
周或笑了:“这事儿只有你能办到。”
他笑得温润,轻易就让风铃儿卸下防备。
风铃儿:“是吗!
那就好!”
他垂眉看着无知无觉的小绵羊,身为邪恶的大灰狼,怀揣着龌龊的心思将鲜嫩的羊羔困在案台前。
风铃儿被困在周或和案板之间,独属于草系动物的直觉拉响了警报,她转过头,怯怯的问:“师兄,你知道白日不宣淫…的吧?”
“嗯哼。”
周或似有若无的哼出声,语气淡淡道:“不说要帮忙,先揉面团吧。”
“…哦,嗯。”
风铃儿将信将疑的回身,挪了下案板的位置,双手按进面团里。
身后的男人顺势搂紧女子,风铃儿挣了两下,看他没过分的动作,也就任他去了,专心摆弄着面团,揉着揉着风铃儿发现不对,转头就问:“怎么这么硬,是不是水放少了?”
温热的呼吸打在风铃儿敏感的耳垂上:“事情交给你了,得你自己解决。”
风铃儿又动了动,挣扎道:“那你先放开我,水缸太远我够不到。”
水缸立在厨房一角,风铃儿得往那边多走两步才能舀水,奈何周或搂她搂得紧,她是一步也动不了。
“不用那么麻烦。”
周或叼住越茹灵的耳垂,声音低沉含笑:“这儿不是有个现成的水娃娃。”
水娃娃?!
风铃儿脸色嘭得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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