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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屠子道:“明说自然是不能明说。
那他把位置让出来,他干嘛去?玩呐?这话你也能信。
就算他李老三真心让贤,辅军、教练军、威武军那些杀才肯么?推也得推他上去。”
瞧郑守义把握十足,张书记也觉着似乎有些道理,不大确定地说:“只是,李公不是说要做周公么。”
“什么周公王公。
此一时也彼一时也。
哼,我看你这《三国志》也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那曹孟德也说过要做周公呢,这一节还是你给我念地。”
郑守义道:“张公,你给我说说,这阵子怎样放出点风声探探。
这事儿我没弄过,可不好办砸了。”
张泽眼珠子一转,心中盘算,这事儿哪哪都透着蹊跷。
要放风,李枢密有的是人帮他办,还用找这个夯货?可是,可恨方才他不在现场,这老黑又说不明白。
张书记思索片刻,忽道:“有了。”
老屠子急问:“速讲!”
张泽却又细细品咂了两回,方道:“我闻哀帝有个子嗣就在幽州,不如将此事放出风去。
李家是宗室,再来个哀帝之子,又使人说国不可无君,帝位不可久悬。
这一招投石问路、引蛇出洞,定有人会跳出来。
不论是说立哀帝之子,亦或者立辽王,又或者其他什么,这不就都清楚了么。”
“妙,妙!”
郑守义赞了两声,却又蹙眉道,“不成不成。”
张泽疑惑:“怎么不成?”
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上上之策了。
既然弄不清李枢密的意思,那就把水搅浑。
反正梁朝且得乱一阵子,正好看看幽州都有哪些牛鬼蛇神。
“李大威望甚高。
李洵那小崽子就是没有威信,也没几个人认得他,这才好办。
如此一闹,说着说着,弄不好却给这小子扬名了。
这城里全是军眷,那愚夫愚妇懂个球,别传着传着,给那小子成了势。
爷爷还活不活了。”
郑守义非常清楚,这次换帅,他其实就是站了李老三的队,那李洵那小子若翻了身,能有他的好才见鬼。
张泽本来想把李洵推前面,看看镇里都有哪些人与他亲近,但老郑这个顾虑也有道理,别弄不好玩砸了。
便改口说:“明公所虑亦有理。
这便要有所引导。
嗯,李家是宗室,李枢密也是宗室么,可以望这上引嘛。
枢密使多年劳苦,结了多少善缘,怕什么。
何况辽王不在城里,怎么说还不在主公反掌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