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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阳光正好,沈清轩坐在桌前,手中捻着一张薄薄的信纸,一手托着腮,边看边思索回信,一边还打了个困顿的呵欠,十足的懒洋洋模样。
呵欠打完,眼泪都出来了,他又放下信揉眼睛,揉了片刻,索性往桌上一趴,把脸埋进手肘里,看样子像是要打个盹。
伊墨在他身后的贵妃榻上斜斜的倚着,手里拿了本书,看的漫不经心,却也还算认真,只是这份认真叫前面的人几个呵欠打没了,彻底没法子聚精会神。
放下手中书,伊墨道:“什么人的信,叫你看成这副模样?”
沈清轩闻声头也不抬,声音含糊的答道:“我兄弟的家书。”
略顿,又发牢骚着嘀咕:“这孩子笔墨也算精通,怎么写起家书来就倒退成了三岁娃儿,唠唠叨叨黏黏糊糊,一句话翻来覆去能说个八九十遍,也不嫌繁琐。
我都嗅到这纸上他嘀嘀咕咕流下的涎水了。”
伊墨说:“我看看。”
伸手,那桌上缀满小字的纸张就一一飞起来,飘到他手里去了。
果然那五六张纸上,翻来覆去都是那些话,无外乎想家,过年了更想家,想爹爹想娘想哥哥等等。
再就是这里的饭菜难吃的很,没有家里的好吃,水也难喝,泡的茶都是咸苦的味儿。
言辞间满满的撒娇味道,几乎要溢出字里行间,将人黏裹起来。
伊墨看的都忍不住皱起眉头,说:“这都是什么。”
沈清轩哼哼笑一声,终于抬起脸来,还是满眼惺忪,道:“这样的家书我每月都要收到好几封,可见是他晚上坐在灯下写完一封叫人送来,隔两天又写一封,再叫人送。
否则这路途遥远,一月能通信一次就算不错了。”
伊墨问:“你都回了?”
沈清轩摇摇头:“先前几次还回的勤快,最近懒惰了。
我原觉得他娇惯些,这也不算什么大毛病,现在看来也不算是个小毛病。
就让他一人在那里冷落着吧,下个月我再回就是了。”
两人正说着话,丫鬟在外通报了一声,说是老夫人来了。
沈清轩登时闭了嘴,脸上表情有些不悦,说了声快请,沈清轩转过脸冲伊墨道:“可是来了,我寻思着再慢也不像她性子。”
伊墨不说话,望着沈清轩自己推着椅子前去开门,自发的隐了身形,省的啰嗦。
沈清轩打开门没一会,沈母就带着丫鬟走了进来。
手中捧着一本书,神色端庄的很。
看着自家娘亲那张亲切熟悉的脸,沈清轩心中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心想或许官家小姐都是这样的,端庄温善,为人处事落落大方,却又少了些小门小户人家的亲热,他们母子,虽是骨肉相连,却始终彬彬有礼。
沈清轩甚至都不记得自己娘亲有没有抱过自己,反倒是奶娘和二娘在他幼时常将他抱在怀里宠溺。
到头来最先置他于死地的,却是待他最亲热的。
世事出人意料,也不过如此。
沈清轩喊了声娘,母子二人坐在桌前,沈母打量了一下四周,道:“怎么没见你那位客人?”
沈清轩心道能见着才奇怪了,说:“出门去了。”
沈母点点头,沈清轩换了话题,问:“娘亲来可有什么吩咐?”
经他提醒,沈母才想起来似的,将手中书放在桌上,道:“我向佛祖许了心愿,现今实现了。
你我母子当一同抄写佛经,以谢菩萨显灵才是。
娘将佛经拿来了,你若闲暇下来,替娘多抄几份。”
沈清轩立时明白她说的心愿是什么,虽然知道自己嗓子恢复和佛祖无关,也不好推辞,应了下来,接了佛经放在一边,道:“孩儿抄写就是,只是年后事物繁杂,怕是抄不出那么多。”
沈母道:“无事,尽心即可。”
沈清轩说好,倒了茶递过去,又问:“娘亲还有何事?”
沈母犹豫了一下,才说明真正来意,并不出沈清轩的预料,又是亲事。
她是沈家女主,诞下一子,也算是完成了为沈家传承香火的责任,现今儿子早已成人,因身体之故不曾娶妻,二十有八的年纪,才好不容易答应娶妻纳妾,妾室却不争气,怀了个男胎却又掉了。
定了的亲事,也推的干净,眼看着又要形单影只,沈家香火无继,她作为沈家的女主人,岂能不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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