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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寅坤见赛蓬一手攥着心口一手还想抓他,贴心地站了起来。
“同样是儿子,我都这么低声下气跟你商量了,你告诉我永远不行?”
周寅坤看着他踉跄地走过来,也不避开,任由赛蓬掐住了他的脖子。
离近了看,赛蓬的瞳孔已经有散大的征兆。
他双手虽然掐在周寅坤脖子上,却根本没有任何威胁性。
赛蓬整张脸血管暴起,眼球外凸,对周遭的声音和气味已经完全辨别不清。
心跳血压骤升,眩晕头痛又恶心,他不可置信地去看桌上那只空杯子。
到底是亲儿子,没等他问,周寅坤已经耐心解释道:“无色无味,液体,极易被人体吸收,您知道是什么吧?本来少说也得半个小时才有作用,但是……”
他微微凑近,“谁让你年纪大了呢。”
赛蓬几乎快要站不住了,耳朵里隐约听见的内容让他暴怒不已。
“上回从我大哥那儿拿了叁十公斤,卖给了俄国佬,那么点东西一手进一手出就是几千万美金,比我做军火动不动挨子弹可轻松多了。”
周寅坤对上赛蓬的眼睛:“对,就是你给他的那批。
我留了点儿,确实是好东西,这纯度还真只有咱们家能做出来。
这么好的东西,您老人家也是头一回亲自尝吧?”
“畜、畜生!”
赛蓬瞪着眼睛,嘴里含糊不清,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手要打周寅坤,后者双手插兜,都不屑去抓住赛蓬要打他的那双手,只是随意地侧了个身。
这一闪身让赛蓬重心全失,整个人向前栽去,咚地一声摔进了河里。
河水浑浊,立刻呛进他的鼻腔肺管。
赛蓬已经发不出声音,仅凭着最后的求生意志,想要战胜纯度极高的致幻剂。
只可惜,即便是身强力壮的年轻人也敌不过这东西。
河水就这样渐渐淹没他。
周寅坤站在岸边,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只努力伸出水面的手,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老爸,现在生意是我的了吧?”
此时已经没有任何回应。
他抬头看了看天,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黑漆漆的一片,没什么好看的。
酒也喝完了,确实该回去睡觉了。
刚走了两步,脚下踩到什么,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男人低头,看见一把很旧的蒲扇,几乎跟赛蓬形影不离。
下一秒,他就将这挡道的东西踢开了。
过马路进了巷口,里面更是一片漆黑,唯一微弱的光在较大的那座住屋后的厕所那边。
现在正是人深夜熟睡的时候,唯一还清醒的也只有寻光飞舞的蚊虫。
然就当周寅坤刚踏上木台阶的时候,斜侧方忽然传来极细微的动静。
他脚步一顿,回头看过去。
似乎……有一抹很小的白色晃过,快到像是真的,又像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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