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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奶奶的老心思!
今天感觉就像吃了枪药似的,我发脾气的话,也希望你们别太往心里去,年轻人不是把这个叫做“释放自我”
嘛。
(我其实不大了解这些时髦词啊,不过还是挺吸引人的!
)
诸位当中,有很多人都知道,我是寂静林社交委员会的会长。
近几个月来,我们一直在筹办家庭才艺晚会。
下周三,晚会就要上演了。
届时,我们各个家庭中的成员——有儿子辈的,孙子辈的,等等——将要登台表演很多不同的节目。
晚会一定会非常精彩!
嗯,有些节目演砸了也是难免的,不过,它们也能让大家的注意力稍稍转移一下,不用去担心更讨厌的关节炎之类的。
今天,有一位新居民参加了社交委员会的会议。
现在,我总是乐意接受新观点,所以我也乐意欢迎X先生的到来。
(我觉得寂静林应该没什么人会来看我的博客——我的老相好们大多对互联网一无所知,不过我还是小心点为妙,这里就不写X先生的名字了。
)
X先生的点子真的很多。
我们在家庭才艺晚会上会提供茶水、咖啡、三明治还有英式茶饼。
X先生觉得我们太老土,建议弄一个鸡尾酒吧台。
他说,他曾经在加勒比做过一年的吧台服务生,他调制出来的鸡尾酒“好喝到流泪”
。
我没开玩笑,这就是他的说话风格。
然后他说,他认识一个姑娘,也算不上是亲戚,但是想让她来参加表演。
我当然同意了。
他说,那这样就再好不过了,因为这个姑娘的钢管舞跳得非常好看。
所有的男人都笑疯了,又笑又起哄。
大伙儿啊,这一点都不好玩!
色情!
下流!
甚至一些女人也在那里笑。
丽塔笑得和疯子似的。
她都得了老年痴呆了,还是管不住自己。
说来奇怪得很,我有一种想流泪的冲动,这种冲动真是无稽得很,叫人难堪。
突然之间,我就像回到了第一次教书的时候,那时候我刚从师范学院毕业。
(你要是还没有点击过我的个人资料页面,那我就自我介绍一下。
我当了二十年的数学老师,后来又当了十年的副校长,再后来又当了十年的校长。
我的一生都献给了教育事业。
)我们班里有一个男孩,叫弗兰克·尼尔里。
我现在仍然记得他那张狡黠的脸。
聪明的孩子,但是管不住。
他老爱说笑话,其他男孩都被逗得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