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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都很小的,在各老专家老教授眼皮底下成长起来的稳重的青年。
而更让她惊讶的是,打架斗殴的原因是同性恋争风吃醋:他的“爱人”
看上了别人。
他首先向第三者发动进攻,他的“爱人”
上前劝架,被第三者手里抡起的凳子打中头部,送进附近的另一家医院。
“他会给开除吗?”
我问。
“他老爸才不会让他这么没有面子地走掉呢,”
丁非说,“多半会想个法子轻描淡写地把事情遮盖过去,以后再悄悄地把严威调走或者干脆让他出国读书。”
这时他似乎想起了走进值班室的真正目的,伸手去拿放在桌上的茶杯,刚喝了一口,走廊上就传来莉莉的叫声:“丁非!
丁非!
出来!”
他几乎呛了自己,抹抹嘴说:“该死,准是6床那个医嘱。”
走到门口,又回头对我说:“这事可不要再传来传去了哦!”
我苦笑一下,每个被告知这件事的人大概都得到过这个忠告,大概只有我会真正执行它。
走出值班室的时候,我特地“砰”
地带上门,无视良良讶异的眼神,大踏步地走向医生办公室,把脚步踩得“咚咚”
响。
今天意外地准时下班。
泰雅今天上班,那就意味着我要独自一人空空落落地呆很久。
无聊地看了一会儿书,去VCD店逛了一圈,租了一部平时碰也不会碰的无聊香港武打片,闷闷地看完,不觉已经11:00。
我打了个哈欠,但是明白如果现在上床一定睡不着。
泰雅还没回来。
又等了一会儿,为了明天7:00能到医院上班,还是决定上床。
开始以为自己会睁着眼睛等到他回来,不知不觉中抗不住闷,竟然睡去。
迷迷糊糊中,闻到门开过后带进来的夜雨湿冷的泥土般的气息。
我没睁眼,含混地问:“泰雅?”
他恩了一声。
听声音直接进了厕所。
过了一会儿传来马桶的水声。
一种湿重粘冷的感觉攥住了我的胃。
我深深地呼吸着,企图让它感觉通畅起来。
空气里,有一种陌生的气味,金属、橡胶、旧木头和尘土,就着夜雨混合成的奇怪气味。
拉开窗帘,我发现外面悉悉沥沥地下着冷雨。
黄梅天到了。
讨厌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