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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手下他的身体一紧。
一阵酸楚涌上,我眼前浮现出水洼里的血痕。
我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
他撑着桌子慢慢站起来,我不由得后退了半步,以为他会回过头来揍我,或者恶狠狠地瞪我。
然而,他没有。
半晌,他肩膀轻耸了一下,难道竟然笑了吗?他满不在乎地说:“到底是没尝过味道的雏儿。
知道什么叫快感吗?”
无穷的怒火烧干了我最后一点理智。
“卑鄙!
无耻!”
我的声音如同吼叫。
泰雅半转过身,唇边浮出一丝讥笑,说:“就这种老调牙的词?”
怒气给了我惊人的力量。
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和腰身,猛地推向墙角。
他一个重心不稳,轻易被我推倒,重重地撞在墙角,老旧的房子发出“咚”
的一声。
我退后半步,呆呆地看着蜷缩在地上手捂额角的他,等待鲜红的血从他苍白的指缝中留出来。
然而,他的指缝就象刚从浴室中出来一样干净。
可他仍然躺在地上不动。
“装死!”
愤怒的火焰烧融了锁链,心中的野兽终于咆哮出笼。
我一脚踹在他胸胁,不顾他痛苦地翻滚,加上一脚,又一脚,再一脚……他无助地趴在那里,双手抱住自己,艰难地喘息,刚洗过的头发散乱地披撒在肩头和地上。
一股从未有过难以言语的火焰扶摇而上,我似乎觉得连头发都被冲得一根根竖起,野兽的咆哮转为暧昧的低吼,奇异,陌生,危险的火焰。
难以抑制的火焰。
我要,我真的想要……
“砰!”
几秒钟前被他拖着脚拉过来抵挡我的椅子终于失去重心而翻倒,发出沉闷的声响。
好象一个响雷,把我炸回理智的海洋。
一阵恶心再度袭来。
这次我终于可以不再逼迫自己,跌跌撞撞地跑进卫生间,扶着马桶的水箱,吐得天昏地暗。
等头晕的感觉过去,我俯在水斗边上,颤抖的手接起水,勉强漱过口。
我的视线转回小厅。
泰雅还是那样趴着。
突然,我打了一个寒战,恐惧攥住我的心,挤出里面全部的血液。
抓起背包,我飞也似地冲下楼,车也没有拿,就这样狂奔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企图逃避自己心里的猛兽。
下意识地,我发现自己是在奔向医院的花园。
“求求你,拯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