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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招是我第一次用,心里很是没底。
又等了好一会儿,在都快失去耐性的时候,那白纸终于再次浮了上来,竟慢慢飘回我脚旁。
将白纸从水中取出来,看似没有任何变化,但那姑娘的怨气应该已经暂时附在了这上面。
“你要乖点啊!
我现在带着你去讨个说法。
记得,千万别碰我,不然你会被烧死的!”
我一边小心翼翼地捏着没画符的边缘,将白纸贴在背后衣服上,一边叮嘱着她。
估计这时身边要是有个旁人,还以为我神经病呢。
一切妥当后,我背上贴着白纸,大摇大摆地往那二层小楼亮灯的校长室走去。
来到门口,我透过窗户往里面瞧,只见除了下午接我的那一男一女,庞校长,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此时几人正在打牌,看样子是不敢睡,怕有鬼来捣乱。
我走到门前,轻轻叩了三下,屋中顿时乱作一团。
过了半天,庞校长才颤抖着声音问道:“谁……谁呀?!”
“我!
贺朝阳!”
我有点想笑,使劲憋着道。
“哦……这么晚了,你怎么不睡呀?”
那个中年女人一边说着,一边走来给我开门。
说实话,舅爷教的这个法术没什么实际用处,只不过是人为地让怨气、魂魄附在临时准备的“身子”
上,然后贴在活人背后。
这样那些东西就可以借助活人的阳气暂时显形。
说白了,就是个吓人的把戏。
等人的体温一把那张纸暖干,或是让其脱落,就会自然消失,上面附着的东西也会随着离开。
我很忐忑,不知道如果没用,该怎么才能帮忙把那两家的钱给要回来。
说不得就得打了,看这情况,如果突然发动攻击,我有信心几秒钟内把这屋里的人都给放倒起不来。
不过随着门一开,那个中年女人由蹙眉变为震惊,再变为恐惧的表情一一展现在脸上时,我所有的担心在一瞬间都烟消云散了。
“啊啊啊啊啊!
!
!
!”
屋里的几人看清了门外的情况,顿时狂叫不已,连滚带爬地缩在庞校长那办公桌后,不敢抬头。
“怎么回事儿?什么情况?!”
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惊奇地盯着肝胆俱裂的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