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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1页）

金尼停顿了片刻，我想他是在找一种温和又恰当的表达方式。

他又继续说道：&ldo;就像许多智商极高的非常聪明的人，他的人际关系弄得不怎么好，我认为他可能体察不出生活中还有那么多有趣的人。

&rdo;他看着珍妮，没理会我，&ldo;你知道有些聪明人终日里是处在怎样一种状态里，对吗？&rdo;

珍妮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ldo;他的精神稳定程度呢？&rdo;

&ldo;和你我一样清醒。

&rdo;显然，金尼认识到这是一种包含了许多奇怪可能性的陈述，因为稍过片刻后他又加了一句，&ldo;但是忽略掉我的个人观点，我们在进入这个特工处之前都被做过精神测试的不是吗？&rdo;

&ldo;我意识到了这一点，&rdo;珍妮答道，&ldo;你见过杰森的测试结果吗？&rdo;

&ldo;作为他的督导，我是被允许查看他的测试结果的。

&rdo;

&ldo;请为我们回忆一下测试的结果都是什么。

&rdo;

&ldo;我告诉过你们他相当聪明，iq大概有160。

没有不正常，没有精神障碍。

心理学家在备注中提到他觉得杰森有精神严苛倾向，虽然这并不是什么批评。

实际上，他料到了杰森的过分勤勉，过分自我牺牲。

&rdo;

&ldo;这就是全部测试结果？&rdo;

&ldo;大致就是这样。

其他没什么不正常的。

&rdo;

我问起：&ldo;杰森对他地位最高的同志是怎么看待的呢？&rdo;

金尼死死盯住我的眼睛，说道：&ldo;特工处的探员们对总统没有任何个人评判。

达尔蒙特先生！

&rdo;

这是正常反应，当然‐‐对职位属性的愚昧的忠诚，而不是对人‐‐所以我根本不怎么在意他说的话。

我不想扰乱玛戈尔德的对抗性游戏计划，但是时钟在滴答作响，眼前这家伙一直在拖延我们的时间。

于是我说了一句&ldo;扯淡&rdo;，他立马回过头来瞪着我。

&ldo;你把巴尼斯形容成一个圣徒，高尚、正直，而且是一个天才，具有敏锐的决断力，对吗？&rdo;

&ldo;是啊，&rdo;过了一会儿，他笑着回答，&ldo;你既然问我，我就告诉你。

现任总统‐‐他从吃白宫的第一顿祈祷早餐起就欠上杰森的人情了。

我们为了保护这家伙都挨过枪子儿，但那是我们的工作。

杰森甚至会为了保护这位总统而把自己的老妈推到一边去。

&rdo;

稍后我们才发觉这话有多真实，但在他刚刚说完这话的那会工夫，他非常自得地暗示道：&ldo;这些不是你们想听到的，对吧？&rdo;

珍妮和我交换了一下眼神，我们过了一下我们的清单：堕落、罪恶、人性的瑕疵……没有任何金尼所说的东西让我们觉得良心不安。

珍妮回过身来问金尼：&ldo;嗯……你怎样评价杰森的消失呢？&rdo;

&ldo;我不能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