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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粟叹了一声，不觉得愧疚。

不过也确实承认——“要不是你，事情不能进展的这么顺利，尤其是情人蛊是个好东西，小药对丁子霁，也是非常的执着。”

听到这话，小药脸上划过一道难堪，“这个消息也是你们散播出去的！”

她反应过来，南怀彦刻意封锁了自己回来的消息，要不是有人刻意散播，丁子霁根本不会知道自己回来。

她原本也不打算让丁家知道，毕竟自己还没有完全适应这张脸，所以为了万无一失，她根本不敢泄露分毫。

可是没想到……小药舔了一下唇瓣，终于意识到什么，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女人，尖叫道：“你们好恶毒！”

“恶毒有你们恶毒？”

连粟听到这话就怒了，厌恶的瞪着小药，攥着拳头咯吱咯吱作响，“你们应家无耻之尤！

要不是我遇到音音，我都不知道音音差点就被你们害了！

呸！

这就是老天爷看不下去，你们活该！”

连粟说到这里，忍不住看向音音，心里一阵抽疼。

要不是他们算计，音音至于连身份都没有，顶着一张谁都不认识的脸，成为了社会的透明人。

一直到这一天之前，连粟面对小药，每一天都是隐忍，每一次看到这张脸，她都恨不得把她撕下来。

这明明是音音的脸！

这个强盗！

土匪！

“已经没事了，看，我的脸，已经回来了，在我的脸上，好端端的。”

音音看出了连粟的不忿，扬唇，笑容灿烂，伸手覆上连粟的肩膀，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洗一洗，还能用。”

“噗嗤——”

听到这话，连粟忍不住笑开。

这是她们曾经的对话。

音音一开始，否定了让南怀彦接种噬心蛊子蛊的计划，虽然噬心蛊和情人蛊不同，单独取母蛊，子蛊就会彻底消失，不会伤及性命，但是开始为了模拟情人蛊的效用，还是需要让南怀彦和沈茹演戏……万一和沈茹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局面……音音委婉提醒的时候，连粟秒懂，可是却直接摆手，笑声道：“没事，洗一洗，还能用。”

那一刻，音音又感动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