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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见得我一定会恐吓她?”
心思被一语猜中,真不是滋味。
他有那么坏吗?
“爸爸说,你最会欺负璇璇,常常惹她哭。
不要以为我看不见,很多事情,我可是心知肚明。”
“嘿,说的什么话?”
好像他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一样。
“犯不著跟我吼,我警告你,如果你有心跟她长相厮守,就赶紧改掉你那个逃避现实的老毛病,好好去呵护她、关爱她,机会可是稍纵即逝,别到时后悔莫及。”
刚牧的话犹如醍醐灌顶,说得刚易心头一阵火热。
他都知道了些什么?是朱邦璇泄漏的口风,抑或纯为揣测之词?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懂,你只是不肯承认罢了。”
刚牧摸索著走到窗边,茫然的望著窗外,喟然一叹。
“不要白废心思了,刚易,看看我这样子,我能给她什么呢?”
“但你喜欢她,却是不容否认的事实。”
刚易也踱圣窗台边,但他眼中所望的却不是窗外秋意渐浓的景致,而是刚牧看似平静无波的眸子。
“像她那样的好女孩,谁不喜欢她呢?”
刚牧笑得十分惨然。
“喜欢和爱是有很大区别的,在我心目中,她就像一个人见人怜的小妹妹。”
“违心之论。”
“信不信由你。”
他依旧一脸淡然。
“这世上没有人能取代德芳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以前不能,现在不能,以后也不能。”
“太死心眼了你。”
刚易愤愤的眉眼,很有干架的味道。
“爱情就是要死心塌地,无怨无悔。”
他是二十一世纪新浪漫主义者。
“即使头破血流也坚持勇往直前?”
痴人。
他才不要做那种愚不可及的事。
“没错。”
刚牧开心的笑了。
“你终于了解爱情的真谛,可喜可贺。”
正好相反,这样的爱情,他宁可不要!
“茶点来了。”
上来的是阿琳不是朱邦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