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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开泥封,顿时一股糯糯的,香甜酒糟味就飘了出来。
香兰本意是和云啸拼酒,但汪东喜道:“香兰,我和阿啸也好久没见了,那我们俩先拼吧,你呢,先和阿平玩儿。”
香兰点点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早有珠玉取来四个海碗,用酒勺将四个海碗盛满。
香兰说:“就玩‘老虎,棒子,鸡,虫’令吧。
平哥,你会玩吗?”
云平微一点头,香兰道:“行,那就开始,预备,起!”
“老虎,老虎!”
“棒子,鸡!”
香兰说的是“棒子”
,而云平说的则是“鸡”
,香兰说:“平哥,该你喝了!”
云平不解,道:“我怎么输了?棒子和鸡又不挨着。”
香兰不依道:“棒子能打老虎,就能打鸡,谚语说的好嘛‘打鸡焉用棒子吗?’不行,你输了,就得喝。”
云平被狡辩的讷讷无言以对,只得喝下一大碗米酒,这一个米酒,一个奶茶,是云平平生之最爱了。
等云平喝完了酒,香兰和云平又开始猜拳令“棒子,虫!”
香兰说的是“棒子”
,而云平说的是“虫”
。
云平开怀道:“香兰妹子,你输了,喝酒!”
香兰故作诧异道:“为什么呀?”
云平一愣,道:“当然是虫可以啃棒子了。”
香兰道:“但棒子也可以打虫呀!”
“棒子打虫?”
云平又一愣,道:“这也行?”
香兰“嘻嘻”
道:“我这棒子呀可打老虎,打鸡,还能打虫!
厉害地很。”
云平说不过香兰,只好再喝一碗。
再来,云平也留了个心眼,“棒子,棒子!”
俩人对视一笑,然后再说:“棒子,老虎!”
云平欢喜道:“我赢了!
香兰妹子,你喝酒!”
香兰眼珠乱转,道:“为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