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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青听了,皱着眉,思索了一番,转头问敖光道:“水族里,有类似这样的精怪吗?”
“这个不好说。
精怪长相都差不多,像他说的这种样貌,起码也有十余种。
大概是水獭或大鲵、鳄一类的吧?不过,鱼类要是修行多了,也有可能变成这个样子。”
海里的生物大概不会在这种淡水河里。
不过饶是这样,也不好办。
这里河湖相通交错,那东西在水中灵活异常,滑不留手,谁知道要去哪里找。
纪青又回过头来,问观主道:“现在城中又有好些人家遭了此道,以前有发生过这种类似的事吗?”
“没有。
至少……在我所知的二三百年内是没有的。”
刘观主想了想,回答道。
纪青点点头,又问刘观主:“那在下冒昧问一句,观主那摘除邪胎的方式,可以教给我吗?现在城中好些人家的女子都遭此厄,望观主教授与我,也好为民解忧。”
“难是不难,纪道长有此心自然是好的。
在下现在是有心无力,其他的人也顾虑着自己的弟子……唉!
扶我起来,我现在就将那符咒方法教授与你。”
纪青扶了刘琚起来,刘琚便将那画符及取胎的方法教给了纪青,末了又道:“纪道长,那东西记仇得很。
取了邪胎,你要小心它来报复。”
纪青道:“观主,这你就不必操心了。
我还怕它不来呢。”
来了正好,省的我去找了,正好收了它。
刘琚显然也想到了这点,点了点头道:“这东西阴险狡诈,凶猛残忍,还是……请纪道长小心为上。”
纪青点点头,从敖光那里拿了一些银两和几枚丹药放在了刘琚床头:“观主你好生养伤,这事就交给我了。”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