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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无伤抚摸着老九婆子的白发:“来就来了,又能怎样?”
“它来了,就是我们的大限到了。”
老九婆子眼神里全是忧伤。
她真的舍不得这九百多年的岁月。
“本来,我以为这是我们的机会,没想到,却是我们的劫。”
老九婆子忧伤的眼眶变红了。
姜无伤轻轻地笑了。
“事情就是这样,谁知道会变得这样呢?”
老九婆子目光转为恨意:“自从第二个吃人事件成功以后,红衣派的人,就全都沉默了。”
“而很多中立的超灵者,也加入了黑化派。”
“力量对比一下发生了强烈的变化。”
“就连我们红衣派中最坚实的联盟,三儒两道一疯,也都不说话了,只剩下我们俩个人。”
“你说,老头子,我们能打得过他们吗?”
老九婆子抬起头,痴痴地望着姜无伤。
“姬赤、压赤、索尔、索妮娅、还有那么多的高级超灵者,老婆子,你说咱们能打得过吗?”
这个话题,两人都心知肚明,直到现在,才挑明了说。
“打不过也打,杀死一个不亏,杀死两个赚一个。”
老九婆子目光由凶狠忽然又转为爱怜:“我们绿儿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