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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活着,必须不断变强,学会狠毒自虐、学会互相残杀、学会冷血无情……
回想起这些年的种种境遇,几经生死、饱受欺凌,简直是炼狱一般的噩梦。
好几次,她都不知道怎么活下来的,能活到今天,都是因为莫浮箩——谒门这一代杀手里最毒最狠的莫浮箩。
为了她们能活着,只能变得又毒又狠的莫浮箩……
可她终是,还是要把阿箩给拖累了!
莫兰越想越难受,不由体内一阵翻滚,一口血便从嘴里喷了出来。
“兰姨!”
感到脖颈上被一股粘稠温热的液体沾上,莫浮箩脸色大变,慌忙停下脚步将莫兰放了下来。
“我,我怕是撑不住了。”
莫兰说话间又喷出了一口红血。
颤巍巍地伸出手摸向莫浮箩的脸。
“阿箩,兰姨没用,没用啊……”
莫兰说着说着,便又哭了起来。
“我绝对、也绝不允许你有事!”
莫浮箩双眼变得赤红,咬着牙狠声道。
狠意迸出间,她快速探出手在莫兰几处穴位上一点,莫兰便昏了过去。
“兰姨别怕,好好睡一觉,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莫浮箩将莫兰小心地平放在地上,轻声说着。
然后,她慢慢站起身,双目决然地看向来时路。
“今日,你们来几十我杀几十,来几百我杀几百!”
烈日大风下,莫浮箩如瀑长发随风摇曳,黑色衣角猎猎作响,肃杀之气四面萦绕开来。
谒门,你将我和兰姨二人折磨成如今摸样,八年了,早该做个了断!
……
七日后,阴雪林深处。
莫浮箩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将被毒蚁攻击受伤的地方包扎起来,右手用匕首在毒蚁头上割上一刀,很快便有白色粘稠的液体流出来。
莫浮箩快速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瓶,小心地放在毒蚁的头下,白色液体顺着瓶口缓缓地流进瓶里。
“阿箩,你是不是又在杀毒蚁,有没有受伤?”
不远处传来了莫兰微弱的声音,很快便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