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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虞苍的意思，卫宣这次没有叫什么人，只是他们俩的聚餐。

吃饭的时候，说起他出国留学，还学得美术这件事，卫宣还是有些不可置信：“所以，虞伯伯他们真的同意你去学艺术啊，虞哥？”

虞苍点了点头：“父亲和母亲都非常支持。”

卫宣叹了口气，一脸羡慕：“虞伯伯他们真好啊，不像我家老头子，我想辅修个别的专业，他都能数落我一个晚上。”

虞苍笑了笑，没有接话。

卫宣倒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叹了口气，感慨道：“不过你妹妹也是很有魄力的一个人了，居然真的捱过了纪阿姨的考验。”

这话让虞苍点了点头：“晴晴很努力，也很有天赋。”

这是实话，据他了解，虞晴现在已经在尝试着接手一些简单的事务了，而她的表现，整体上也让纪惜非常满意。

虽然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就是了，这是纪惜的原话。

可虞苍知道，能让纪惜基本满意，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而且，虞晴也会时不时向他请教一些决策，在虞苍看来，虞晴除了经验太少，一些想法还比较稚嫩，加上接触时间毕竟太短，对公司的一些小方向还不确定以外，已经完全算得上一个基本合格的管理者了。

这让虞苍在感慨的同时，也不免有些心疼。

他知道，想要达成这样的成果，不是只靠天赋可以的。

很多次虞晴来向他请教的时间，在国内也已经是深夜了。

他也会叮嘱虞晴好好休息，可虞晴嘴上答应，下次来找他的时间也只是早了一点。

他只能尽量将想法说得简短易懂，时间长了，自己的技能倒也一点没落下。

他偶尔也会提出诸如让虞晴不要太辛苦，他也可以帮忙的话，虞晴应得爽快，该努的力也半点没落下。

正这么想着，他的手机响了。

他低头，正是虞晴的电话。

有些不解地接通，虞晴开口就是一句：“哥，你今天没在家啊？”

虞苍愣了一下，说道：“晴晴？卫宣今天给我接风，我们在外面……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