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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格局小了。”

蒋玥不得不认输。

唐令没有再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还有事吗？没有的话就挂了。”

“等等，还有。”

蒋玥连忙叫住唐令，也不拐弯抹角，直接直入主题：“你对明星……你喜欢她？”

--------------------唐令没有说喜欢，而是语气难得炫耀的道：“她现在是我女朋友了。”

“女……”

蒋玥：“你说什么？”

“女朋友？我耳朵聋了？”

蒋玥下意识的把手机拿远一点，然后挖了挖耳朵。

电话那头，唐令静静的等待着蒋玥去确认自己是不是耳朵聋了，等到蒋玥难以置信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确定是女朋友？而不是那种关系很好，住一起睡一张床的闺蜜？”

蒋玥是真的震惊了。

她和唐令从大学时就认识的，毕业之后又在一起工作，这么多年她竟然从来不知道唐令的性取向是女……女人？蒋玥对于同性恋其实并没有什么异样的看法，在工作上她甚至知道有好几对都是女女。

可工作是工作，唐令是唐令啊。

“唐，你想好了？”

蒋玥道：“这条路可不是那么好走啊。”

唐令闻言垂眸，清冷的嗓音淡淡的：“我知道。”

“我没想能和她一直在一起。”

一直在一起，白头到老，这样的结果太过于美好，所以哪怕甄时沂现在已经是她的正牌女友了，唐令依旧没有生出过这样的妄想。

蒋玥：“……”

好不容易接受了好友喜欢女人，现在立马又要接受好友是渣吗？蒋玥抚额，她严重怀疑是不是她昨晚喝了假酒，以至于她现在脑子不怎么清醒，听到的都是反话。

蒋玥迟迟没给回应，唐令把手机从耳边拿开看了一眼，还在通话中。

“怎么了？”

唐令问。

蒋玥：“我在消化。”

“消化……我喜欢女人？”

唐令微微挑起眉梢，她以为蒋玥见的多了，对女女在一起的接受度很高呢。

正要说对不起，蒋玥的声音把唐令的话堵了回去。

“我在消化我认识了这么久的朋友是个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