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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姒没借傅昭的手,便直接起身,看都未曾看傅昭一眼。
里头一团乱麻,还能听见孟氏啜泣的低咽。
傅昭对傅老夫人道:“孙儿先与夫人回房,等表妹醒了再来。”
方才那一幕傅老夫人也看的清楚,心中明镜似的。
点点头,傅昭拉着闻姒回了梨奉院。
给孟蕙安排的院落就在一旁,本就不远。
他将房门一关,大声对外头的婢女呵斥道:“谁都不许跟进来。”
将门甩开,随后重重吻上闻姒的唇瓣。
他今日早已从闻姒的这张朱唇中听到太多不想听的话语,也是时候该惩戒一番。
闻姒百般不愿,回想起回来时傅昭与孟蕙共乘一辆马车,回想起傅昭奋不顾身的将孟蕙救起。
这双手,这个唇,怕是早就已经摸过别人,亲过别人。
她使尽最大的力气,一掌甩到傅昭的脸上。
房中因这一巴掌突然静默下来,黄昏时分并未掌灯,床边帘幔随风摇曳。
闻姒眼中的恨被傅昭看的一清二楚,他手摸上被打的地方,半晌有了一丝的动静,“姒姒,我从前认为你听话乖顺,却不想也是会挠人的。”
他边说,边朝闻姒那边走过去。
仿佛刚才那一巴掌只是将他的兴趣给挑起来,也只是闺房中乐。
他步步逼近,闻姒恼怒更甚。
“傅昭,你将我当作什么?你床榻之上的玩物?还是你的夫人,我从不是乖顺不懂反抗的,只是觉得,我既嫁与你,那便好生同你在一起,我弃了我喜欢的跑马,只在府中好好坐你的夫人,可你,你们傅家,给我的是什么?是羞辱,是成为别人眼中的笑料。
傅昭,我不愿了,我想走了,我从未有任何一日不想离开,今日我问你,是否知晓救下孟蕙是什么意思,你还是去了,那我可以成全你。”
傅昭气急攻心上去扯住她的手腕,“你知你在说些什么?圣上赐婚,你如何能走,我不会娶孟蕙,你今日不也说,不愿我娶?”
到了后头,傅昭的语气逐渐带着几分恳切,还掺杂着宠溺所在。
他听闻姒所言,有些慌神。
从未在她口中听说到走这个词,可现下说出,他竟然觉得如此刺耳。
但闻姒却摇摇头,“傅昭,你错了,我只是不愿在别人面前忤了你的意思,我当初还念及一些夫妻情分,现下看来,都是我错了。”
傅昭吻上她的唇,不论闻姒如何挣扎都没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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