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燊掀眸，黝黑的瞳孔在稀薄的夹杂着雾气的阳光下有几分奇异的柔软。

我说：“可以。”

去年我们有练习在雪地上走路但不留下任何痕迹的技能，类似于在水面上走路，不过在水面上走路还可以踩出一点涟漪，走雪地比踩水要困难很多。

我和燊都可以做到，但那是在我们注意力高度集中的情况下可以做到。

如果还要打雪仗的话，那么注意力肯定无法高度集中在踩雪上了。

“对了，你的围巾。”

我把还留在我肩膀上的围巾递给他，他用手接过然后直接缠在了脖子上，看着他白皙的脸颊我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脸，软乎乎的，还冰冰凉凉的。

燊抬眸：“做什么？”

我想了想：“看你的脸冰不冰。

不过，你的脸明明冰冰凉凉的，你自己真的一点都不冷吗？”

燊淡淡道：“不冷。”

我耸耸肩：“哦。”

难道是我的锻炼还不够？不至于吧！

我纠结了两秒，燊穿得也不比我厚。

算了，暂时不想了，他就是比我要抗寒一些，说不定这是因为燊是火属性的查克拉，能够自己生热，所以才不冷的。

渐渐的，远山处升起的太阳在此刻已经出露了一半了，冬日里的阳光如同被细雪洗涤过一般，颜色淡淡的并不浓烈，给人一种温和冷清的感觉。

我和燊看着远方的天空，没说话。

我知道此刻的场景，我们在这里所消磨的时间，把微不足道的细雪烙印在记忆深处，远处的天光逐渐向更远处扩散。

错落有致的房屋中灯光稀疏亮起，空无一人的街道开始有着三三两两的行人，商店开门，冒着热气的食物勾起人们一大早的食欲。

我好像第一次那么清晰地感受到了木叶从睡眠中醒过来了这种相当拟人化的感觉。

“回去了。”

他转过头看着我，直接从火影岩上跃了下去。

我默默跟上，也从火影岩上直接跃下，冷风从耳边呼啸而过，身上的冷意加剧。

虽然有点冷，不过这样的确会近很多。

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其实这种行为其实严格来说不是非常礼貌得体，没想到燊会选择这种方式从火影岩下去。